数据库索引 IN‑list expansion 非必要负载

目前attr属性列，普通帖为0，置顶帖为1。查询时使用了 attr IN (0,1) 这样的方式。

这样分页时压力会很大，因为程序不知道两条索引中具体的顺序，只能建立临时表重新排序。

目前有两种方案：

一种是改为传统的线性索引，即用另一种方式处理置顶（例如将排序时间戳改为max）。

另一种是改用DuckDB之类的列存储数据库，在查询此类IN条件时有一定优化，但效果依然不如线性索引。

综合考虑了一下，论坛定位是轻量级交流，不需要NodeSeek那样复杂的分版过滤器，因此目前还是决定用第一种。